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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至于老师,按延安例,称作教员,不叫教授。有据可查说这话最权威、最准确的有两个当事人,一个是康濯,一个是马烽。他们作为当时的所领导把本所教
至于老师,按延安例,称作教员,不叫教授。有据可查说这话最权威、最准确的有两个当事人,一个是康濯,一个是马烽。他们作为当时的所领导把本所教员、辅导员和外请专题讲座的作家、专家,分得很清楚,说得很明白。三康濯:《情忆开国之初》 记得是在中山公园来今雨轩,1950年初夏,好几种花正开得争鲜斗丽,丁玲同志约了田间、马烽、作家协会几个同志和我,在那里喝茶。风软花香,光摇柳摆。想起来真乃一派舒畅、轻柔的诱人景色。然而,当时我们几个刚从十来年农村游击战的解放区进城不久的年青一伙,还远没脱去“土包子”气,对园景、轩情与花颜、茶味都还不熟不懂,无反应无兴趣。只有几碟点心在不断塞进嘴里去,同时边吃边说。“生活还有,也能写,可就是写不好,提不高。”我说,“解放区一批文学青年,营养不良,先天不足,非得有个环境好好读读书不可。”田间谈起了陈登科。他写的《活人塘》寄给《说说唱唱》的赵树理,老赵看了好几遍,又求我们几个编委一定要再看一看。田间看了,说好,又说还不成文。错别字太多,赵树理给改了;有些用自造的符号代替的字,老赵也猜出了几个,可还有一些没猜出。赵树理要我看,我得知情况后坚决拒绝,但搁不住他的缠磨求告,留下了稿子。等看下去以后,有时真高兴,写得太妙了,那么强烈、动人;可有时又气得不行,稿中经常出现一个“馬”,像馬字却又没有下面四点儿,这是个啥字?看着看着,多次从上下文反复猜度,感到应是个“趴”字。后来发稿前请陈登科来京修改时一问,他说:“是‘趴’字呀!马没了四条腿,不就趴下哪!”丁玲同志笑了,她已找陈登科谈过,人家也急盼着学习。她还讲起刚刚出版《平原烈火》的徐光耀,小说应该说很不错,但也是文化不高。这样的青年作家还多,大家又举了好几个。这一类的谈话不只一次,在作协,在丁玲同志家,在北海。也找过茅公——当时的文化部长,我们惯称沈部长;找过周扬同志以及文艺、文教、宣传各方面许多同志。有人说:“你们是要丁玲同志领头,办个翰林院!”可我们哪能比翰林院!也不想去比!丁玲同志只不过深感于,想领着我们办个帮助、培养青年作家进修的场所。此种意图很快得到各方面的支持。丁玲同志的报告获得批准,决定成立直属文化部的中央文学研究所,以丁玲为所长,张天翼为副所长,田间和我任正、副秘书长,我讲明了是边工作边学习。1950年夏天开始正式筹备,11月学员入学,进展之快是今天难以想像的。这就是后来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的前身,今天可已是鲁迅文学院了。 招生对象首先由各地推荐,关键是看作品。丁玲同志概括各方面的意见说: “总得有陈登科、徐光耀,也不能个个都像他们。不过总也得是开始有点成就的,或是有几篇作品还可以,至少要在写作上确实有前途,有希望。”我们又和丁玲同志一起,找青年作家,找领导和专家,研究学习方针和计划。找茅盾、周扬,找叶圣陶、郑振铎、胡风、黄药眠、杨晦,找老作家们。于是请讲课老师。有些是丁玲同志亲自去请。郑振铎、李何林同志分别系统地讲古代、现代文学史,游国恩、余冠英同志讲古典文学,胡风、杨晦同志讲文艺论,曹靖华、冯至同志讲外国文学。丁玲同志还亲自请胡绳同志讲哲学,黄药眠同志讲美学。茅盾、周扬、冯雪峰同志也都去讲过课。许多课不仅我们听,丁玲同志也来听。有次马烽提议说:还应该多讲点艺术。丁玲同志采纳了这个意见。她对所有讲课的老师都提出过:“请多谈艺术,多作艺术分析,我们这些土包子学员很需要这个。”后来课堂上理论、知识和艺术规律确实融汇得比较好。艾青、王朝闻同志讲课,丁玲还特别请他们谈了些美术。请俞平伯同志讲《 红楼梦》,有时真把大家听得入迷。本所的老师李又然同志讲白居易的诗,往往一步步把大家带到无言的意境,然后他在台上久久不语,大家在台下也好像给感染得不停地心头直颤。那时我常去多福巷丁玲同志家里汇报工作,有一回丁玲同志和我说,“还是要多请些作家去讲创作。”于是我们又掂算,赵树理、刘白羽、杨朔已去讲过了,啊,还应该请柳青、周立波、高玉宝。接着,陈学昭、雷加、碧野、逯斐这些同志也都到了讲习所,写作之余讲讲创作,搞搞辅导。 附记:摘自康濯:《文学》(1986年4月号·总第三一九期)。 四马烽:《专职教员只有老诗人李又然一人》中央文学研究所的牌子是1950年冬天就挂出了,那时是初级阶段,只是搭起了个架子。上级任命丁玲为所长,老作家张天翼为副所长。秘书长是田间,副秘书长是康濯。这个单位是由文化部和文协双重领导,文协只管业务;行政、党务工作属文化部。上级党委指定我担任党支部书记。这事是丁玲同志传达给我的。我当即向她说:我不愿意担负任何职务,只要求当学员,认真学习几年。同时也说了一些理由,要求她向上级党委反映我的要求。她说:“你的意见,我当然可以替你反映。”停了停,她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说:“其实我也不愿意当这个所长。所长是多大的官?和派出所所长是同一个级别。你想专门学习,我想专门去搞创作。要不咱们一块儿都辞职吧!”她这样一说,我也就只好接受了这一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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